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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看见爸爸的时候就了。”桃江觉到容韶的手掌在他的上轻轻搓,温的掌心得他微微一缩,又忍不住凑上去,哼哼唧唧地叫起来,“爸爸,呜……用力,好……桃桃每天夜里想爸爸都会。”
容韶的手掌已经在他的,桃江分开双缠在容韶的腰上,抬起用雌去夹他的。
“你们洗澡不是不方便。”
桃江努力放松下来,容韶将他的双分得更开,了一半,紫红的男将撑得极大,桃江已经忍不住收缩着,一啜一地着。
“没关系,爸爸在前面的里,就不用洗了。”桃江咬着容韶的下,拉长了声音说:“爸爸,你了。”
被磨得殷红,这羊圈的诀窍就在一个慢字,容韶牢牢压着桃江,一下下浅浅地,桃江的已经能裹住他的,只是一收一缩地往下吞。
来了?”
容韶伸手他的,“桃桃乖,松一松爸爸就去。”
容韶伸手让桃江把他的衣服脱下来,两人赤相对,皆叹了一气,他翻将桃江压在下,“桃桃喜这个?”
他的许久没尝过容韶的滋味,只是淌着夹着不放,那羊圈刚好在他的,来回几下,已经将豆磨。
桃江正在给容韶解带,偏看了一,脸有些红:“肯定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去的。”容韶不用这些,不过是贪新鲜试过一次,桃江趴在他怀里,手指悄悄着容韶的:“爸爸,我们今晚上用这个好不好?”
“来看看你。”容韶伸手搂着他,觉到手边挨着一个小盒,这单人帐篷都很小,桃江的行李就摆在一旁,应该是刚才翻来的。容韶正要放回去,总觉得这个盒熟,打开一看,果然是羊圈,“嗯?怎么把这个也带过来了。”
桃江从盒里拿羊圈,仔细带在容韶的冠上,用手心了几下,没有松动才放心。
他的冠上还带着羊圈,又细又的黑缓缓过,扎在最的阜上。迫不及待地缠着大的,可容韶的太大,桃江夹也夹不住,羊圈又扎得疼,摇着就要往后退。
二十多岁的正是贪的时候,离了容韶那么久,桃江早就忍不住了。容韶的手指拨开柔的阜,里面果然了一片,火的咕咕地吐,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情景。
“嗯……爸爸的都喜。”桃江搂着他的脖撒:“就用这个好不好?我们可以得慢一些,等星星都消失了再睡觉。”
可下退无可退,容韶又牢牢着他的,都堵在里。
调教数年过两的已经熟透多,不像少年时期那么,容韶手指,没有给他扩张,就着去。
“那你给爸爸上。”
容韶缓缓动起来,只在,羊圈终于挤了去,一来一回地刮内。不得抚,又疼又麻,绵延不绝的快涌上来,久旷的被男人细细抚
“爸爸……呜,来呀……”桃江带着哭腔撒,被容韶撞得左右摇晃,前的一对雪也晃起来。
“别着急。”容韶拍拍他的笑:“爸爸先摸摸桃桃了没有。”